他看着我不说话，我突然紧张起来，心跳得有些乱。
“宝贝，怎么照片还是他，没收起来过吗。”
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贯穿进我的脑海里，“轰”一声，我分不清这个声音从哪里来，突然感到口干舌燥，抬手想去触碰他的脸，他默默看着我，躲开。
“宝贝，你说什么，我没…”
“就没变过，是吗。”
他说出来的时候好平静，我知道他说的是谁，钱包里的照片我确实从来没换过，我忘不掉。我不能认清我对面前的人的感情，我们在一起两年，是代替，是爱，还是无波澜？我不知道。
什么都不必再说了，他沉默着低下头，半晌红着眼眶抬头，眼中水光泛滥，化作清流落下，又不肯哭出声。我手足无措，比起他来，我是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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